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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圳侦探社『你有什么资格怪他?你不也出轨了
添加时间:2022-10-03
 

深圳侦探社『你有什么资格怪他?你不也出轨了么』凌雪刚被费然推向高潮,手机铃声骤然响起。费然一边继续他的动作,一边抱怨:“真扫兴,怎么不把手机静音……凌雪使劲推开他,按了接听键。五雷轰顶!赶到医院时,陈杨已经被推进急救室。护士告诉她,人是凌晨两点从君悦酒店附近拉过来的,听说车祸现场很惨烈。凌雪的心腾地蹦到了嗓子眼儿。陈杨不是说出差一个礼拜吗?这才第二天,他怎么会大半夜出现在本市?车祸还发生在那个酒店附近?熬到天亮,陈杨终于从手术室被推出来。他还处在昏迷中,脸色惨白,双腿被厚厚的纱布包裹着,情况很不妙。凌雪的心犹如在滚烫的油锅中煎熬,她抓住医生,泣不成声:“医生,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?”医生双手插在口袋里,说:“他伤得并不重,脑子没有受损,按说早该醒来了,可他却一直处在昏迷状态。”

 

凌雪不解:“为什么会这样?”他好像出事儿前受了极大的波动和刺激,潜意识里不愿醒来。嗯,只能这么解释。”医生像是回答,又像自言自语。瞬间石化!凌雪一个字一个字琢磨着医生的话:他受了什么刺激,他为什么不愿意醒过来?凌雪想起几个小时以前,在君悦酒店门口,费然对她一阵狂吻……难道说真那么巧被陈杨撞见?因为着急和气愤,所以才出了车祸?又因为伤心和难过,才不愿意醒来?凌雪全身都凉了。她拼命摇头,喃喃自语,“不可能,不可能。”愧疚和悔恨,像一条毒蛇,瞬间缠上了她。看着躺在床上的陈杨,凌雪心如刀割。她和陈杨之间的点滴瞬间,像流动的血液,滑过她的心脏。他们恋爱三年,结婚七年。曾经手挽手穿过车水马龙的街头,一起泡在图书馆里深夜苦读,一起经过小吃街的酸辣粉,摸摸瘪瘪的钱袋子,又手挽手走到三元一份的凉皮摊前。那时候,日子苦,但日子是甜蜜和幸福的。

 

现实的无奈,生活的压力,职场的竞争,像一座又一座的大山压在他们的背上,不知从何时开始,他们缺少了沟通,倦怠也早已水滴石穿凌雪生性活泼,喜欢浪漫。陈杨沉默寡言,不苟言笑,重要的是,他还是个事业狂,经常把工作带到家里。于是,他们开始貌合神离。后来凌雪遇见费然。他是一个精瘦的男人,五官清秀,身体很强壮,身上一块块肌肉充满了力量和美感,胸前纹了一条刺青色的长龙,右耳还戴了一个耳环。凌雪不可自拔地喜欢上了这个和陈杨南辕北辙的男孩。其实她心里一直有歉意,觉得对不起陈杨,他那么卖力地工作,那么辛苦地为着他们的未来拼搏,而自己却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儿。可她每次见到费然时,理智被一种“似曾相识”又美幻的感觉蒙蔽了,这种感觉在她与费然约会时最为浓烈。静谧的酒店里,他一次又一次将凌雪送上云端,他们从床上到地上,从马桶到梳妆台,从位置到姿势,都新奇别致。

 

维持这段关系的时间里,让她重获丧失已久的活力。每当凌雪从费然那边得到肉体的满足之后,她就会对陈杨更加贴心起来。她给他煲粥,为他打洗脚水,帮他按摩,倒搞得陈杨经常不好意思。凌雪十次的背叛,一百次地想找办法重回婚姻,然而,办法没找到,陈杨却出了事儿。凌雪颤抖着给费然去了电话:“我老公是在君悦酒店门口出的车祸,我怀疑他撞破了我们的事情,怎么办?”对方一阵沉默,闷闷地回了句:“哪有那么巧的事儿,一定是你搞错了吧。”两人争辩了几句,凌雪烦躁地挂断,把手机静音,放回口袋。她怔怔地注视着病床上的陈杨,心里始终无法置信。等她再次掏出手机的时候,发现费然发来的一条短信:姐,我想了一晚上,觉得我们以后还是不要联系了,我女朋友马上留学回来了,我可不想让她发现我对她不忠!凌雪木然,在输入框里打了一个“好”字,按了发送键,然而,一个红色叹号出现在手机上。

 

凌雪的嘴角牵出一个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表情,暗戳戳骂一句:凌雪,你就是活该。深圳侦探社潜意识里,凌雪有一种深深的负罪感。陈杨濒临生死边缘的时候,她却躺在别的男人身下忘我呻吟。她想,这就是她的报应。不管怎么样,她会好好照顾他。只要他醒来,安然无恙,她愿意接受任何惩罚!假若陈杨一辈子不能醒来,她也会陪伴他一辈子。夜里,凌雪握着他的手,轻轻抚摸他的脸,她讲他们生活里的美好细节,讲他们之间的甜蜜往事儿。她把陈杨买给她的衣服穿了一遍又一遍,把陈杨送给她的礼物一件不落地摆在床头。桌子上还有陈杨送给她的百合花,已经枯萎,但她不舍得扔掉。陈杨喜欢吃乌鸡炖猪肚,那道菜特别麻烦,要买来活鸡,杀掉,然后把清理好的猪肚扎成花朵装,再加上调料一点点塞进掏空内脏的乌鸡里,慢火炖上五个小时……一道菜端上桌,一天时间就没了。所以陈杨求了她很多次,她也才做过两次。可是现在,每个礼拜天,凌雪就会做这道菜。陈杨当然吃不进去,她就放冰箱里,一个人吃,边吃边想,一点点沁透着她的心,再到她的骨头里。她渴望陈杨清醒过来,却又害怕那一天的到来。

 

凌雪第七次做好乌鸡炖猪肚的时候,接到了保险公司打来的电话,说想找她谈谈关于理赔的事儿。对方是一个小姑娘,人很美,对业务很精,懂得察言观色,透着一股聪明伶俐劲儿。谈完了赔偿条件,小姑娘安慰似的又说了句:“姐,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,人家医生不也说,我哥这种情况说不定哪天就醒过来了吗?关键我觉得你还是应该查一下大哥出事儿前到底受了什么刺激,幸亏有好人及时帮忙打120,否则后果更是不堪设想……”凌雪搅动着咖啡,汤匙和杯沿儿发出清脆的撞击声,她心里却乱成了一团麻,还能受什么刺激?她有那个勇气知道吗?可是,小姑娘的话也有一定的道理,心病还须心药医,她自己做错了,不能因为陈杨醒不过来,这件事儿就按住不表啊。该来的,总归回来。如果真是因为她,那她凌雪会豁出命地对陈杨好,一辈子做他的腿,他的耳朵,他的手,他的脑子,他要因为这个丢了命,她也想随他而去……有了这个想法,凌雪开始想知道,天夜里他到底看到了什么,又做了什么?

 

其实这并不难,只要找人把行车记录仪的视频恢复就好了。车是陈杨单位的,但还在修理厂,车钥匙也在陈杨包里。一个礼拜后,凌雪看到了完整的车载视频。时间倒回到出事前的那天晚上,晚上十一点,陈杨旁边的副驾驶坐着一个女人,她剥开一个口香糖,含住一头,再慢慢起身,嘴巴伸向陈杨,把另一头往陈杨嘴边送……凌雪的心“咚”地一声,被洞穿。身体也随之一僵,一股电流刺穿她的骨头。她一直以为,陈杨是因为察觉到了她的出轨才出的车祸,她对不起陈杨,所以,她饱含愧疚地照顾着他,悔恨折磨着她。而真相,竟然,如此可笑。这是她数十年来最最亲爱的人,他们同床共枕,可是他们却如此陌生。凌雪这才后知后觉,深圳侦探社陈杨为什么越来越慢待她,为什么越来越迷恋出差。